就连白玉子也是良久都找回了自己的意识,拼命地眨着眼,就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完了,完了,我一定是梦魇了,不可是的,绝对不可能的。”白玉子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道。
华筝倒还淡定,就像什么事都未发生,假装不知道地吩咐道:“蓝依,把东西收拾一下,重新沏壶过来。”
“是,大小姐。”领了命,蓝依也退下了。
院子里,气氛有些怪异。
华筝却还有闲情,品着新沏的香茶,悠闲地喝着。
白玉子看了都忍不住叫绝。
倒是叶慕白像想到了什么,立即转过身,责问道:“你是不是早便知道?”
眨着葡萄大眼,天真浪漫的眸子清澈无杂,委屈地问道:“知道什么?”
“少给本公子装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故意将人给支走?”叶慕白真不愧是大安国数一数二的大将之才。
只不过是小小的行为,简洁的暗示,便猜出华筝的心思和意图。
“叶少将军,你如此凶,本小姐胆子又小,这一害怕,就会语无论次,又或者害怕得忘了事,所以还望叶少将军可以和气些,有话好好说。”
华筝持着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就连白玉子都害怕会把叶慕白给惹毛了。
“华筝,别闹了,你可不知道,慕白为了这事,都跑到边境去五年未归,你可知道离家五年是何感受啊?叶老将军为了此事,差点要跟慕白断绝祖孙关系了。”
白玉子劝着,似乎也很好奇,是否如其所猜测的那般。
“本小姐又不是先知,你们不说何事,本小姐又怎知是否知道呢?”华筝是打定主意不先挑明。
她倒要看看,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何事,这当中,又是谁搞的鬼。
“我去找她。”叶慕白见华筝不愿透露,黑着脸,便想要走人。
华筝倒也未拦,端着茶盏,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自言自语道:“哎啊,真是可怜罗,当兵五年好不容易有点成就回家,却又被迫离京,也不知道谁这么黑心,专干这些缺心眼事。”
一听,原本也没往这方面想,现今却觉得事情不简单。
再听,便觉得有些急昏头了。
“婧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都怀上了,也还被人惦记着,这不,在娘胎里带来的病,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呢,要是我啊,就该杀了那个该死的……男……人”
最后二字说得极重,也拉长特长的音,而且眸中的凶光直接落到了叶慕白的身上。
是指控,也是在暗示,更多的还是愤怒。
“吃完就跑,孬种!”最后直接来了个总结,如惊涛骇浪袭来,将人拍死在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