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又陆续问了些问题,都是寻常问题,并未有什么发现。
而后华筝低着头,咳了两声,问道:“叶二叔,华筝需要脱去你的衣服,替你……”
茶盏被重重落到桌上,华筝心也跟着猛然一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要不你们回遮下?”华筝艰难地挤出一笑道。
“你敢!”华筝没敢看他那焦成锅底的脸,特别是他这比威胁还要可怕的两字。
华筝小声嘀咕:我敢,但没胆。
叶慕白则有些不耐烦,“你到底会不会医啊,腿疾当然是看腿啊,顶多就是把裤子卷起,何需脱衣?”
“我怀疑叶二叔作的不是腿,而是脊椎和……”华筝的话未全然说完,最后眸光落到了叶元勋的双腿间。
哇!
这下子别说萧墨寒急了,就连叶战国和叶慕白也跟着急了。
叶战国倒是沉得住气,可叶慕白则不一定了,冲着华筝吼了起来,“你乱说什么,小心本将军……”
“你有把握?”叶元勋无力地合上了双眸,声音不大,便却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二叔?”叶慕白错愕,不明其意。
华筝咬了咬唇,未有立即回答。
室内寂静,连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就连白玉子也惊讶,这一秘密,华筝也只不过是问了几个问题,便让其给猜中了,带着丝期盼地看着她。
“叶家一门忠烈,叶老将军育七子,战死六子,战残一子,叶慕白,叶大将军遗孤,为叶家独苗。”萧墨寒淡淡地口吻,听出悲凉和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