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太医哪肯承认自己的错,见众怒,指着床上的华老太,结结巴巴地道:“诈……诈尸……绝不可能……不可能……”
华筝不管这些,收回了金银,以袖拭过额间汗水,检查着华老太的身体。
双眼拼出火光,转身看向柳敏茹,再左右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们要想让她死,就直接说好了,为何还要折磨她,她都一把年纪了,给她个痛快不好吗?”
华筝愤愤地看着穿着丧服的众人,似乎早就已经在准备着,就在等着华老太断气而已。
身为孝子的华景阳被骂得稀里糊涂。
娄太医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除了柳敏茹,低着头,眼神四处瞟,双手藏在袖中,紧握在拳。
周嬷嬷跪在院外,不知道屋里发生的事,可是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屋里传来了惊喜叫唤声,原本还跪着她的也未能稳住,瘫坐到了地上。
华景阳似意识到什么,一把掌扇向柳敏茹,而后站起,直接将人踹倒在地,凶神恶煞地道:“你这毒妇!”
柳敏茹跪爬到华景阳的脚边,摇头否认,“相爷,并非妾身,不关妾身事,妾身不知道,求相爷明察。”
华筝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道:“爹,一定不是二娘,二娘为了祖母可是费神了,光是那盆曼陀罗,少说也要千两,还有那株夹竹桃,这屋里熏香,都快赶上丞相府一年的开销了,哪还能怪二娘照顾祖母不周呢?”
别人可以不懂,可娄太医身为医者,怎会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