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卫倒是从嫁妆之事看得更多,点拨道:“相爷,安王角逐太子之位已非一日,皇上恐怕早已对安王存有戒心,夫人方将二小姐的嫁妆清单呈上,安王便有了动静,恐怕圣上是在警告相爷。”
华景阳张开了嘴,想要反驳,细想,却觉得很好道理,否则怎会揪着嫁妆不放呢?
恐怕连皇上也知道华紫烟嫁入安王府的嫁妆过于丰厚,给安王提供了大量的财物,不利于局势的平衡。
至于华筝的嫁妆如何,根本不是重点。
左右为难之际,何卫轻吐二字,“柳家!”
华景阳沉着脸,一筹莫展,愁云难散道:“如此死结该如何是好?”
何卫摇了摇头,“相爷,大小姐的嫁妆只能比二小姐丰厚,否则必招圣上猜疑。”
华筝手中已夺了丞相府小半的家产,若是再备比华紫烟丰厚的嫁妆,那不是将丞相府要掏空了?
“华筝这丫头,本相上辈子定是欠她的,否则这一世怎向本相讨债呢?”
华景阳愤愤而道,咬牙切齿间,又希望自己能留条后路。
似想到什么,问道:“听闻她情愿去住福来客栈都不愿回桃苑,可有此事?”
何卫点头应是,犹豫,顿住片刻后又道:“夫人派人守着,不知所图何事。”
苦闷再次压胸,气结难消,“到底华筝哪里招惹了敏茹,为何三翻四次揪着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