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公子说的什么话,小的是村里有名的煤婆,乡亲们都叫小的肖煤婆,是李蒿家的媳妇,今日来啊,可不是为了华大夫,但此事还得华大夫给个准信。”
李蒿的媳妇,那不就是华筝的舅母肖淑贞吗?
再加上,哪有一点以前舅母的形象了?眼影抹得像鬼似的,那嘴上的红脂就像是吸了血胡乱涂了一通,最重要的是那口黄黑的牙齿,光看便让人倒胃口,想吐!
况且不是说被流放生活贫苦,食不裹腹吗?
难怪其李慧瘦成那般了,原来都被肖淑贞给吃了。
愤怒地气焰瞬间燃起,越过李安然,冷冷地问道:“肖煤婆有何事与在下商谈?”
“呵呵好事啊,天大的好事啊。”肖淑贞边说边挥着手中的红帕子,劣质的水粉味刺鼻难闻,即便戴着口罩还是让人感到不适。
退离得远远,生怕沾到身上,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别过脸,作出要离开的动作道:“肖煤婆若不说,在下便回去忙了,告辞。”
“欸,别走啊华大夫,小的说的真的是大好事,就是我家的姑子李慧,她与你表叔骆海的亲事啊。”踮着脚,高举着红帕,喊声刺耳。
华筝顿住,眸光如利刀划过,吓得肖淑贞身上的肥肉都抖了抖,声音弱了大半。
可想到外头传言,便又壮了起胆道:“小的说的是实话,你表叔跟我家姑子李慧之事,全村都知道了,今日小的便讨个说法,骆海到底是娶还是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