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并未为难,命众人退下,独留黄依和蓝依在房内。
“蓝依,京都最近发生何事了?为何摄政王突然出征啊?可知所去何处?”
华筝之所以留下蓝依则因她的八卦。
果然未令华筝失望,蓝依连谁家生孩子,谁家养了外室,谁家儿女不和争产等等都知晓一二。
当然摄政王亲自率兵出征如此大之事怎会不知呢?
“大小姐,原来您不知啊,”蓝依一脸吃惊,立即倒水般全然告知道:“前日便在京都传疯,十年前摄政王大败三族,签订了十年互相不侵犯的条约,今年正是第十年。”
华筝感觉心里被压了块大石,不好的预感涌入心头。
“据本小姐所知,边境除了荆州外,还有淮州及横洲,此番摄政王前去的是去何处?”
蓝依撅着嘴抱怨道:“荆州啊,就蛮族最不讲理,动不动就挑衅,否则哪需摄政王爷亲自出马啊。”
华筝一听,手抖了抖,眼眶立即泛出了泪光,吩咐道:“黄依,备马,不要马车,要马匹,本小姐要出城一趟。”
“小姐,您……”关于华筝之事,黄依知晓并不多,但从她入府至今未见其红过眼,就连受了如此重的鞭伤都没落下一滴泪,现今却慌了,“小姐您别担心,并非真的打,摄政王爷不会有事的,您别担心。”
华筝一急,语气并不太好,甚至还带着微怒,“谁管他啊,还不去备马,本小姐有别的事。”
丞相府门口,一匹高大、健硕的成年马匹由小厮牵着。
华筝脸戴面纱,身系披风,简洁素裙显得更为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