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姨娘无再纠缠此事,而是闲话家常片刻后,方道出来意,“大小姐,相府被查封,摄政王前来桃苑看望,不知大小姐有何想法。”
华筝挑了挑眉,看向黄依,让其自个儿去收拾。
黄依赔笑,看向夏姨娘的目光也不太友善了,语气亦不好,“夏姨娘,小姐现今还有伤在身,相府有相爷在,再不济还有夫人、二小姐呢,哪还容得小姐一个伤患者有想法呢?”
夏姨娘还想说,可华筝已下逐客令了,“四弟刚好,姨娘还是莫让四弟四处走动,免得好了伤疤忘了痛。”
从桃苑离开后,夏姨娘直接去了景苑,华老太早已在等着。
“老夫人,奴婢无能,未能让大小姐应允。”夏姨娘低头,跪下告罪道。
华老太看着床上的华景阳,既心痛,又失望,“她可有说何话?”
夏姨娘抬了抬眸子,有些为难,不敢开口。
华老太拍了拍桌子,声音有些大,语气稍微重了些,“都什么时候了,有何不敢说的?”
“大小姐倒没说,可似乎有所暗示,”夏姨娘思索了片刻后道:“府上有相爷、夫人还有二小姐作主,轮不到大小姐有想法。”
“这……”华老太伸出了手紧握杨嬷嬷的手,一直未能道出下一句。
守在景苑一夜,夏姨娘忍不住抱着醒来的华景阳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