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富两兄弟走遍了整个县最终也只有一户人家给出一百一十两的价格。
两兄弟灰溜溜地拉着两头虎回村里。
晓儿一家人正窝在沙发里讨论准备年货和过年的事,他们听门房来报说王大富两兄弟找上门来卖虎。
晓儿笑了笑:“还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不买!让他永远别踏上我家的门!”景灏生气地道。
“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景睿将毛笔架回笔架上,吹了吹刚记下来的年货清单。
“让他走吧!就说我家现在不收老虎了。”沈承耀挥了挥手,让丫鬟退下去传话。
话传出去了,王大富在门口像泼妇骂街一样漫骂,话说得难听不过谁管他们。
有份打虎的村民见状便说:“大富,人家昨天就说回过头来便不收了,你还是赶紧送去镇上卖吧!不然更不值银子了。”
“都是一个村的,用不用得着这么没人情味,这也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
严格来说是过了一个晚上再加一个早上,虽然现在是大冬天,肉类不会变质,但肯定是过一天便少一点新鲜的。
“我家的少爷小姐们常说,人无诚信不立,家业越大便越要一言九鼎,不然会乱套的。你看要是人人都像两位这样再次找上门,我家老爷一天也不用忙其它事了对吧!所以两位快回吧!”门房好心劝道。
这是说他们言而无信,说话不算话了!
“我呸,你一个狗奴才,装什么装!真以为我们希罕卖给你们!”王大富觉得自己是被一个下人耻笑了,倍没脸子。
门房摇了摇头,好心没好报,他关上门,也不管了。
两兄弟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沮丧。
“怎么办?”王大财问道。
“卖给王员外吧,一百一十两就一百一十两。”
“那我们不是要平白赔给村里的人二十两银子!”
“赔什么赔,这买卖的事谁能保证是赚是亏的!哎呦,我这右手这两天是啥回事,时不时便麻了,使不上劲!”王大富刚想推气板车,发现右手又用不上力了,一用力便像有千万只蚂蚁咬一样,又麻又痛。
“大概打猎时不小心拉伤了某条筋骨,过几天自己便好了吧,我来推。”王大财推起板车出发。
王大富也觉得是,便没管了,反正他从小便调皮,总是弄到自己不是这里青一块便是那里紫一块的,过几天不也同样消失了。
最后王大富两兄弟以一百两一头的价格将两头老虎卖了,回到村里想赖账,但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更何况当时还立了字据。
他们两兄弟辛辛苦苦拉着两头老虎四处奔波没捞到一文钱不说,还得将家里多年存下来的银子也赔光了出去。
更惨的是,王大富的手不知道怎么了,时不时使不上劲,后来是越来越没知觉,一个月后更是抬都抬不起来,打也不觉痛,完全是废了。
他找了很多大夫看都看不出一个所以来。
王大婶整日在村里哭爹喊娘的。
刘氏自然知道了打猎时发生的事,听说了王大富这事,回来说给大家听,并说了句真是老天有眼,报应来了。
晓儿和景灏相视一笑,老天爷才没空管这等小事呢!
小年的前一天,沈承耀带着妻女,谭氏和刘静姝来到了府城,男孩子都留在家里跟沈子轩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