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维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张秋雪也不勉强,“那你就自己好好想想,无论工作也好,生活也好,总是难逃认真二字,遇到什么问题就去解决它。”
“那要是没法解决呢?”
“那就面对呗,真跟精卫一样,一颗石子一颗石子去填海?把自己累死?”
谢维翰不说话了,心里却半点没得到指点的感觉,头发都快被他揪秃了。
张秋雪原本想和谢维翰一起出去走走的,但事到临头又放弃了,跟谢维翰两个去买了些菜,收拾了一桌饭菜。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特意又到周家那边看了看。
昨天一眼可辩的倩影消失不见,留在那里的是紧紧闭合的窗帘。
只有通过被映照着的窗帘,谢维翰知道周阑珊还没睡。
“干嘛呢你?”身后忽然传来动静。
原来,谢维翰的帽子忘记带了,谢维骏特意给送过来。
“没事。”谢维翰说,“你不懂。”
“不就是一颗小花,你觉得太脆弱了,不想养,结果那小花非跟着你?”
谢维翰诧异地看了谢维骏一眼,谢维骏笑了一声,“别忘了,咱俩可是双胞胎。”
虽然并没有什么心灵感应什么的,但怎么都会比其他人更快的感知对方的情绪,尤其像他们兄弟这么多年几乎没有分开过。
“你赶紧走吧。”谢维翰不想跟谢维骏多说。
谢维骏却八卦起来,忽然抬手楼上他的肩膀,“你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