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漓微微看了她一眼，“疼不疼？”
顾染点头，“疼，好疼。”
她捂着自己的脸，“她打的好疼的。”
顾陌漓却扯出了丝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往前看着，声音沉沉，“我是说，你的手疼不疼。”
“……”
顾染心底一沉，咯噔的一下，嘴里的话，都生生的咽了回去。
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抬起眸子看着顾陌漓，“什么啊？”
他只是低下眸子看着顾染，不用再说话，顾染已经知道，那双已经看透一切的眼睛，不需要她再说任何狡辩的话了。
这个老狐狸……
怎么什么都知道。
再回到了公司里，公司一下子却便传遍了，说是艾拉回到公司，哭着把招标方案给拿走了，大家便传着说，顾陌漓因为带来的那个女孩，打了艾拉，艾拉气的走了。
几个人还在门口那互相问着，“这个女孩看着挺小的，咱们总裁，原来喜欢这一口啊。”
“关键的是，还把艾拉给打了。”
“艾拉当然要气死了，因为个女孩打她，而且，咱们总裁看着，走哪带哪的，一看关系就不寻常。”
说着的时候，大家看到，顾陌漓已经再带着顾染回来了，一行人忙低下头去，什么也不敢说了，却更加恭敬的，看着身后跟着的顾染。
顾染看着大家那奇怪的样子，还没当回事，下午，写完了作业，还要继续复习高一的课程，被逼着学习，竟然慢慢的也习惯了，学的也快了许多，顾染这么叹息着，偶尔抬起头来看看顾陌漓，他除了抬起头来督促顾染学习，其他的时候，真的是一句话也不说，在那工作起来，倒是无比的认真，简直可以说是工作狂了。
一个下午，都喝了两杯黑咖啡，让人叹息着想，这个人要是有一天死了，也早晚是喝咖啡喝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