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江楚珊口干舌燥,杨新洲看着自己美貌动人的媳妇儿,血液也跟着沸腾,嫌弃媳妇儿铺床动作慢,他便过去代劳,弯腰的时候,翘臀尽显,完美的形状又让江楚珊一阵耳热。
不过这个时候,她却想起了韩卫东的话,这家伙的屁股被野猪的獠牙顶过,还留下了疤,就是不知道那疤在哪瓣屁股上,又是什么形状?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江楚珊赶紧摇了摇头,把那羞耻的念头给甩掉,而这摇头的动作恰巧被杨新洲看见,他不解地问:“珊珊,你怎么了?”
江楚珊尴尬道:“没什么。”
杨新洲轻笑:“既然没事,那咱们就休息吧。”
真枪实弹的时刻来了,突然天旋地转之间,她被杨新洲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了炕上,而他也跟着上来,头颅渐渐地向她靠近,她顺其自然地闭上眼睛,唇上感觉到温热的时候,她还有心思再想起那个疑问,杨新洲屁股上的疤,她很快就能看到了。
第21章 ??关于随军
杨新洲屁股上的疤,江楚珊最后还是看到了,就在屁股右面,有拇指长的灰暗凸起,不难想象这家伙当初伤得多重了。
“这算不算是因为贪嘴引起的血案。”
云散雨歇,江楚珊用手摸了摸那道疤,打算杨新洲,而杨新洲感觉着那微凉小手的触摸,眼睛里再次聚集暗色的风暴,声音低哑道:“珊珊,你是不是不累?”
江楚珊赶忙放手,然后把薄被拉过头顶:“累,累得很。”
杨新洲把薄被掀开,露出媳妇儿红润的小脸儿,头一低,衔住媳妇的唇就是一通绵长的吻,察觉到不可控之后,他赶忙撤离,小姑娘身体娇弱,又刚经人事,承受不住他不知节制地闹腾,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说。
这边江楚珊在杨新洲放开她之后,赶紧忍着酸疼,挪动着身体离危险源远一些,她现在又累又痛,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哪里想到费了老大劲儿才挪开稍许,就被一双胳膊给捞了回去,她伸出自己绵软无力的胳膊,抵着某人的胸膛挣扎。
“别动!”杨新洲低哑出声。
而江楚珊感受着被子里的异样,真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就怕旁边的人兽性大发,她身上现在还疼着呢。
而杨新洲平复了下自己身体里面的燥意,这才哑着声音开口:“珊珊,我明天一早就要回部队了。”
“明天就要走,嘶!”
江楚珊冷不丁地听到这个,惊讶地坐起身,一动就扯到了酸疼的腰肢,半坐起的身子就又要倒回炕上,杨新洲赶紧接着,帮她揉着腰,关心道:“你小心点。”
“你不是说咱们回门以后,你再回部队吗?”江楚珊顾不得某人的手借着借揉腰占她的便宜,反而更关心杨新洲的刚才的话。
杨新洲愧疚道:“事情有变化,珊珊,多的我也不能多说。”
“我知道了,我不问,我只问你能不能给家里写信?”
这下杨新洲的神色更加愧疚:“不能。”
“期限。”
“什么?”
“你多久后能给家里写信?”
“不确定,多则半年,少也要两三个月。”
杨新洲满心的愧疚和不舍,等着江楚珊的责怪,没有想到等来的是媳妇儿的善解人意:“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家里的。”
“珊珊,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除了这两句话,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江楚珊柔声道:“不用说对不起,也别担心我,答应你提亲的那一刻,我就有了聚少离多的心理准备。”
杨新洲亲了亲她的小脸儿,然后拿起她的小手在手里揉捏:“我跟你说说咱们家人的情况吧,爹娘性子有些软,但是大体上还算明理,妹妹新雨,你今天下午也和她说过话了,那就是个馋嘴的,没啥心眼,再就是弟弟新泽,聪明、稳重,家里爹娘和新雨如果犯糊涂,你要是应付不来,就找他帮忙。
还有就是我姐,她因为一些原因,一直怨爹娘,这几年一直来家里作妖,爹娘因为心里愧疚,倒是纵容了她的脾气,我走后,她如果再来家里作妖,你别对她客气。”
江楚珊倒是听说了大姑姐的一些事迹,以前不过是听听,现在她嫁进来了,就不能还任由她来家里作妖,想要治她,总得弄清楚原由,于是问道:“她到底为啥怨爹娘?”
杨新洲叹口气,便把当初杨新洁的对象狮子大开口要陪嫁,家里拿不出来,导致她退婚,然后退婚的那个对象,最后进了县里革委会,她意难平的事儿说了。
“那家人为什么狮子大开口要陪嫁啊?是不是故意找借口退婚?”
不怪江楚珊这么问,就是杨新洲也怀疑过,不过那家人还真不是为退婚找借口的,他们家当初遇到难事儿了,急切需要钱,所以才会想了这么个办法筹钱。
“那这家人也不是良配,还没有过门呢,遇到事儿,就找逼着媳妇儿娘家拿钱,以后也不会真心对你姐,你姐怎么这个道理也想不明白呢。”
杨新洲冷声道:“她不是不明白,而是被城里人的身份给迷了眼,刚开始那家人没有发达的时候,她也没作妖。”
江楚珊没再对杨新洁的事儿做评价,这事儿站的角度不一样,自然看法就会不一样,可不管怎样,杨新洁回娘家作妖就是不对,她既然嫁进来了,就不会惯着她。
不过提到了陪嫁,她又想起了昨天这家伙塞给她的那二百块钱,把手从杨新洲手里挣脱,撑起身子,俯视着杨新洲:“昨天那二百块钱,到底咋回事儿?”
杨新洲叹气,他就知道媳妇儿迟早要问的,只求能够坦白从宽,于是便把当初忽悠他爹娘同意拿500块彩礼的事儿,又解释了一遍,末了他说道:“珊珊,我知道你还有你们家不在乎这个,但是我想给你争口气,让那些传你闲话的人,都通通闭上嘴。”
江楚珊反问:“这就是争气了?争气就是活得比他们好,让他们羡慕嫉妒恨,而不是做这面子工程。”
然后把脸凑近,眼睛眯了眯,用手指戳了戳某人的胸膛,继续问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杨新洲被戳的心猿意马,大手把那作乱的小手拿下,包在手里,这才笑道:“我能什么事儿瞒着你。”
江楚珊不信,就要继续问,而杨新洲不等她问,像刚想起什么一样,继续说道:“说来还真有一桩事儿要跟你说。”
江楚珊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等他说,他揉捏着小姑娘的小手,把当初给自己爹娘撒的慌说了:“我跟爹娘说,你一个月挣五十来块钱,并不是因为你挣的比我多,所以在爹娘面前故意说低了,来保全我的面子,爹娘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爹娘,我们过得太好了,而大姐却过得一塌糊涂,爹娘心里头肯定不舒服。”
这家伙能这样想,江楚珊心头还是有些欣慰的,最起码不愚孝,杨家父母身体不好,弟妹还小,大姐性子极品,还对家里头有怨恨,他如果再愚孝一点,那么家里的日子甭想安生了。
“还有你身子弱,我走后,家里的重活干不了,就去找我老叔家的二虎子,他为人不错,这些年也多亏了他帮忙照顾家里。
还有你平常吃细粮的事儿,我已经跟爹娘交待过了,不过你每月记得给爹娘五块钱的生活费,有钱拿,他们也能高兴些。